此刻大约下午两点钟,暑气蒸腾,园中还有侍从正在清理湖畔层出不穷的野草。
秦时经过时看了两眼,突然看到一株被拔起来的带着红色长穗的野草。
“等等。”她驻足,招手。
侍从慌忙准备跪下,却听秦时吩咐道:“把那株红色的草拿过来——这是辣蓼草吗?”
侍从赶紧从草堆里找出,而后躬身小跑过来,双手呈递。
“回贵人,是。”
赤女从旁转递过去,同时好奇:“确是辣蓼草,宫厨偶尔会用此做酱,但用处不多。”
她想起秦时关于“朱砂铅白剧毒”的惊人发言,此刻紧张起来:“此物……”
“别担心。”秦时摆摆手:她只是刚想起来,如今虽已有了做酱制醋的发酵工艺,但显然还不够。
而有了辣蓼草,就像西方拥有耶路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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