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仵作:“......”
尚榆晚蹲下身子,饶有兴致的问:“我叫晚儿,桑榆非晚的晚。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迟,春日迟迟的迟!爷爷的孙女儿!”女孩儿扎着头上的两个小揪揪,犹如一只清早醒来精神充沛的大公鸡,雄赳赳气昂昂。
尚榆晚又问:“刘梦遥昨日才被关进你家后院,怎么现在就变成你的童养夫了?你们互换信物了?”
李迟扁扁嘴,“信物倒是没有。”
大虞婚娶之事有规定,男女双方定下一生之约需得交换信物,童养媳童养夫亦是如此,否则便视为不做数。
“那个,大人,我孙女她......”李仵作试图挽救自己的老脸。他看得出刘梦遥不是个简单的孩子,他不想迟儿掺和进去。
尚榆晚嗯了一声,挑眉摊手,“那你就是骗我咯。”
李迟当时就急了,差点跳起来:“我没有!我,我有这个!”
阳辉之下,女孩儿急急忙忙的撩起袖子,露出那一口新鲜的咬痕。咬痕已经止了血,还带着些许紫红,与莹白的肌肤截然相反。
“你看!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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