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榆晚眼神稍冷,“游叩国的手段。”
宋平生生在鲁州城,养在鲁州城,长大后又在城中肩任监水官,对游叩国的手段不敢妄称熟烂于心,但还是略知一二。
他道:“按照以前的例子,这的确是游叩国在鲁州城常用的手段,但这次,有一点不一样。”
“城主有何见解?”尚榆晚对游叩国的了解终归来自于前世在家中书阁得到的信息,到底没有宋平生这样亲身经历来的可靠。
“尚大人不妨再多看一看,上面可有写【死者面部多次被人刺伤】?”
尚榆晚定睛一看,“有什么问......不对。”
众所周知,游叩国和鲁州城春夏之时的情形差别不大,每逢春夏都多有暴雨汛灾。游叩国多年以前便对大虞这一块肥肉虎视眈眈,按理说不应该......
萧清序在此时突然发话:“游叩国往日派来的孩子,只会搞些动静,骚扰鲁州城,让水利修缮无法继续,但也不会直接杀了监察水则碑的官员,让大虞和增国抓到这么大的错处。”
他说完这话,宋平生连连点头,萧清顾自然也想到了这一层——尚榆晚压根儿没理他。
尚榆晚脑子里不断闪过前世所得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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