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序没有说话,尚榆晚继续说道:“倘若他只有偷学来的武功和狠绝的手段,尚将军不会让一个心术不正之人成为他的副将。尚将军手下的副将,一定会是叛国贼人的帮手吗?”
“一定不会是吗?”
“不一定。”尚榆晚摇摇头,拿起小旗看了看沙盘,“我是在赌,所幸赌对了而已。”
萧清序看着尚榆晚手中动作,最后她插的第二个小旗和他的第二个小旗插在了一起。
他们的确很有默契,插的都是增国的鲁州城。
鲁州城是增国水患最严重,也是目前难民最多的地方。
尚榆晚望着沙盘上的鲁州城,思绪有些飘远,她想到了自己的母亲陆旭。
“我曾听人说过,人的本质是自私,是算计,是不顾一切为己谋划。”尚榆晚微微垂下头,轻轻抿了抿嘴唇。
“世间万物变化万千,在这其中,人,是最多变的。”
“不过幸好,张久全还未完全面目全非。”
萧清序默了默,又问:“你那日叫阿影去那个密室,也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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