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揣个娃娃将近十个月,你的脊骨,你的四肢,你的五脏六腑,都很辛苦吧。”
昨日姬素闲看到的六娘腹部的惨样,贵族女子嫁人之后也难免会有这样类似或相同的症状,她们都会叫医师为她们开药涂膏,也有一部分不管如何养护都变不回曾经少女时期的白嫩肌肤,因此会被自己的夫君厌弃,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把一房又一房的小妾抬入府中。
六娘不过是寻常妇人,其艰难处境可想而知。
“......奴,奴家不苦。”六娘报以微笑,她心中有些异样,却察觉不出哪里不对。
“娘和婆婆都说,世间女子都是这样活着的,大家都一样。”
六娘怀胎十月的时候的确觉得有些辛苦,心里总有一股莫名的委屈,可看见身边女子都习以为常,又觉得自己不该那样矫情。
“......”姬素闲眉头轻皱,朝六娘轻笑,交杂着一点苦味,她问得有些犹豫,“不后悔吗?”
“啊?”
“为了生下一个孩子,怀胎十月,日夜劳作。”
姬素闲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不得解开的疑惑:“这天下的父母,可会后悔?”
六娘听了只觉得奇怪,“为什么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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