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玑躲在破庙的供桌下面,抱着双腿缩成一团,小脑袋埋在膝盖上。
经过那一架之后,袁玑被百里蒲勒令禁足,他还没出禁足的日子就偷跑了出来。他知道这样不好,但他就是想任性一次。
尚榆晚帮了他,虽被赶出了墨规书院,但她背后有尚家和镇西将军,不会有事。
袁玑抱紧了自己单薄的身子,试图掩盖心上那道裂缝。
可他的背后,空无一人。
眼泪夺眶而出,袁玑伸手去抹,却越来越多。
伤怀之际,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响起来,稚嫩的声音在破败的寺庙里飘荡开来,轻轻钻入袁玑的耳朵里。
“咦,人呢?”
尚榆晚背着一个背篓,背篓上严严实实的盖着块油布。她手里提着盏莲花灯,虽然戴了斗笠,但是衣角还是啪嗒啪嗒的掉水珠。
袁玑听到动静,偷偷把黄色帘子掀开一条缝,看见尚榆晚大半个身子都湿透了,正挠头。
“明明看着进来的呀......怎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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