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晰的仕途再次变得模糊。
他显然没啥谈论的兴致匆匆将通话挂断。
跟周红波有同样想法的官员如同繁星，焦启寿深耕滇南，他突然离开对官场而言就是地动山摇那般，焦启寿派系的官员都很慌。
滇南省其他派系的官员却很激动，焦启寿滚蛋，他们就有机会重新露面，被排挤到省政府秘书长位置的高启程，就是那样想的，他现在为省长秦国章服务，秦国章要是接替焦启寿，他就厉害啦，他没准还能坐坐柳春深的位置呢。
“周红波呀周红波。”
“我倒要看看你还有啥能耐！”
输给周红波后高启程辗转反侧，彻夜难眠，他难以原谅周红波，高启程难以原谅周红波，蒋红武同样难以原谅候龙涛。
焦启寿走后。
他铁定狠狠的搞候龙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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