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去省政府。”
“副省？”
“想啥呢，秘书长的位置。”
“哦哦。”
高启程担任秘书长显然是过渡，等过两年如果没有问题，就会担任市委高官，高启程显然没有竞争过周红波。
“高启程怕是后悔死了。”
“呵呵。”
“他确实后悔。”
“高启程要是运气足够好还能担任一届市委高官，他要是运气差就会停在秘书长的位置。”
“蒋红武呢？”
候龙涛突然想到了蒋红武，蒋红武会到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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