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对于那些抱着各种各样心思来到这里的人，他选择都去接受。
只要不违背天工会规则就足够了。
他也注意到确实有一些真正的超级英雄在他的号召下聚集了起来，这让他感到欣慰。
布鲁斯·韦恩隐藏在人群之中，远远看着那个站在聚光灯下高大的男人。
从外表看，对方与地球人没多少差别，很难想象这是一个连核弹也杀不死的存在。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哥谭人，布鲁斯从来不惮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他人，他是在罪恶的泥潭中诞生的蝙蝠侠，从出生开始就注视着黑暗，因此很难想象有人会像太阳一样无私闪耀。
他不相信有人能够纯洁无瑕，也不相信克拉克所做的一切是真的那么纯粹。
哪怕是真的，也不能保证对方能永远坚持下去。
他太多疑了。
以至于就连自己都信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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