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容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赶紧找话题。
沈绥昌听到月容的以为仿佛陷入了回忆。
彼时他刚中了探花,先前他虽然贸然到萧国公府上提了亲,可萧国公嫌他是白丁并未答应将萧音婉许给他。
那时他离官场只有一步之遥,他这个在京都毫无根基的外乡人生存的更是艰难。
没有人知道他那时是如何过的,他为了维持艰苦求学的人设,连酒楼老板的女儿抛出来的橄榄枝他都没有接,只为了那个满眼都是他的傻女人。
他也争气,在殿试中高中探花。
他兴冲冲的捧着得来的大红花到了萧国公府,萧国公的沉默代表着认同。
可当他将心心念念的女子娶回来的当天他母亲的死讯也跟着一同传来。
有时他就在想,是不是母亲用自己的命才换来了他的前途,所以他想往上爬,为了母亲也要不顾一切往上爬。
“沈郎?沈郎?”月容早就已经转过身将手在沈绥昌的眼前挥了挥,打断他的思绪。
“嗯,是很辛苦,不过到如今一切都值得。”
说着,沈绥昌用力搂过月容,吻了吻月容的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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