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的顾昀庭还未睁开眼睛就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谁。
“臭小子,警觉性还是那么低。”
黑衣人眼见被识破,便卸下身上的伪装,甚是嫌弃的扔在了地上。
“其实早在您踏入我的院子时我就已经知晓是您了,我若坐在这等您您哪能有机会骂我不是吗?”
顾昀庭深知他这个老师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训他,这么多年,他都被训习惯了。不过老师对他是真的好,严格也是真的严格。
“你还知道我想骂你啊!我且问你,你明知道平乱漠北是九死一生你为什么要去?明明说好,要徐徐图之。如今倒好,还得重新筹谋!”
他来就是为了训顾昀庭的,去漠北一事是十五传信告诉他的,说顾昀庭主动请缨去漠北平乱。
可明眼人都知道顾昀庭此去必定九死一生,这么多年,顾昀庭虽一直避其锋芒,但宣盛帝想要除掉顾昀庭已久,只不过就差一个契机。
那宣盛帝当真是既要又要,既要顾昀庭死,又要把自己是个好兄长的模样做足了,着实是无耻。
“老师,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图谋多年,我现在依然还是那个被宣盛帝摆布的亲王罢了。”
顾昀庭攥紧拳头,无力感席卷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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