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熙宁:表哥,保重。
……
与萧国公府的一片祥和不同,醉花楼顾昀庭的包间内已无之前的金碧辉煌。
烛火熄灭,只余一室死寂。
顾昀庭望着手中盈满美酒的酒杯心中思绪萦绕。
最近他得到消息,漠北那边频频异动,靠近北地的村落常常被漠兵滋扰。朝中的大将像是缩头乌龟一般,一时间竟无人主动应战,只有萧国公请战,宣盛帝却说他上了年岁,将萧国公的提议驳回。
他那个皇兄打的什么算盘他心里再清楚不过,他是在等他应战,就看他有没有那个心思。
这么多年了,皇兄还是那么喜欢试探。明明他都已经活成他想要让他活的样子,怎么还要一试再试。
事到如今,他依然还记得当年他最信任的二哥登基后对他说的话。
“九弟,在众兄弟中二哥最羡慕你,也最嫉妒你。嫉妒你可以被父皇肆无忌惮的宠爱,也嫉妒你与生俱来的头脑。二哥更羡慕你有一个无条件偏宠你的母亲,羡慕你有无忧无虑的童年。这些都是二哥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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