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笑着捧着匣子走出了房间。
“月容,你不该这样……”
沈绥昌一阵心疼。
“只要能和沈郎厮守,奴便什么都不顾了。”
月容柔若无骨的靠在沈绥昌的胸膛,紧紧环住沈绥昌的腰。
待老鸨差人送来身契后,月容和沈绥昌也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出去。
出门时,月容再一次回头向醉花楼里望了望,不知作何感想。
出门后,沈绥昌兜里空空,连赁个马车的钱都没有了,面上稍有窘迫。
“为了给你赎身,我将仅剩的钱都给老鸨了,现在只能委屈月容和我走着了。”
“没事的,夫君,只要能天天和夫君呆在一处,干什么我都愿意。”
月容甜甜的笑,仿佛能将人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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