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够,她的儿子还是她千方百计得来的。她想要真正的走进他的心里去,他却从不让她踏足,只冷冷的将她拒之门外。
“行了,继续吧,你爹他不会回来了。”
崔氏将眸底的失落掩盖住,随即继续杜昱辰二人没完成的仪式。
与杜家的低气压相比,沈府也不遑多让。
潮湿闷热的柴房内,庄管事被五花大绑的捆在柱子上。
屋内除他之外还有沈绥昌三人并一个账房。
那账房也不知是屋内闷热还是怎的,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珠流淌着,只能用袖子不住的擦拭。
“庄管事,念你在沈府多年,尽心尽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老老实实的将你的所作所为悉数讲了,我便不将你送官,你若是有半句虚言,别怪我不念旧情。届时送你下狱,到时你遭遇的可不只是皮肉之苦啊。”
庄管事的头无力的耷拉着,听到声音才抬起头来。
“回老爷,我说,我什么都说。今日之事就是小的之前所说的那般。我看不惯大小姐,利用大小姐的信任打起了先夫人嫁妆的主意,谁成想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么快就被翻了出来。”
庄管事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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