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春被蠢萌到了,两个小姑娘双手抱在一起,窝在暖烘烘的被窝里,玉兰很快就睡着了。她却是无语问苍天,天杀得,她只想安稳躺平过上混吃等死的咸鱼生涯,怎么好似自己卷入一场斗争。
还有陈妈妈明明是大娘子身边的人,怎么如此衷心嘱托玉兰。
奚春视线在对面紫檀木衣柜上端详片刻,上面还有两口极其精细得箱子,环顾屋内,无一不是精致漂亮,还是自己睡的这张床,就连刚才喝的茶都口齿留香。
这样神仙似的日子,可不能玩宅斗,她索性不去想,既来之则安之算了。
毕竟她们办公室小姑娘为了一杯咖啡都能打起来,深宅大院的女人有些矛盾在正常不过。
说回薛明珠那边,她一路和父母哥哥谈论到深夜才算结束,中间更是推心置腹的哭了好几场,全按照村里婆子教的说词哭。只字不提自己是如何丢得,这么多年尽心找了没,一个字都不曾埋怨二人,只一个劲得哭诉没能孝敬伺候爹娘,没能抱生育之恩。
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凄凄惨惨。
至此,薛家老两口的心窝子都软得不行,深夜上床还在感慨,难怪世人都说生女儿窝心,女儿体贴心软,这可真是让他们心里舒舒服服得。
当然,老太太也没忘记将薛坤说得那番话,还有各种言辞一一告知老太爷。
自古婆媳就是天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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