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亨利说得没错,李,尽管我和亨利都相信你是无辜的,但杰克?张并不会这样认为,如果不能拿出充分的证据,证明你是无意中卷入案件,并救下他的女儿,否则…”一旁的朱丽娜看着张悦铃整个人挂在我身上,那亲密的样子,她绝对相信了这是一场误会,摊摊手,她继续说道:
“否则,你将会受到法律最严厉的审判,哪怕你有着未成年人的面孔也无济于事,非常抱歉,对此我们无能为力。”说着,她皱起眉头,很担忧。
“感谢能得到两位的信任,并跟我说了这些,但我想…或许杰克?张并非是无理取闹的人,只要跟他解释清楚,他一定会理解的。”任凭张悦铃挂在身上,我满怀无奈,苦涩地对朱丽娜与亨利耸耸肩。
“师傅,你们在说什么?我爹地要告你?不,小悦铃的爹地才不是这样的,等等,我找爹地说去。”张悦铃说着,松开双手,从我身上滑落,对我们做个鬼脸后,怒气冲冲地向门外跑去。
“看来,情况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糟,你们觉得呢?”目送张悦铃离去,我才对身边的两位摊开手,会心一笑。
“也许你是对的,悦铃?张就是(澄清的)机会,但是李,在我印象中,杰克?张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这点在加利福尼亚州的议会上早已证实,他非常难缠,希望你做好最坏的打算。”见到我一副乐观的神情,亨利摇摇头,担忧地提醒。
我朝他点点头,同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心里对这个能在加利福尼亚州呼风唤雨的美籍同胞充满好奇,也有点后悔翘家,甚至想念起山上的生活。
几年前老家伙算到自己大限已至,把毕生功力传给我后仙逝,从那时我继承了门主之位。
纯阳门发展至今,经历起起落落,如今整个门派共有35人,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自从继承了掌门后,大大小小的事物都压在我身上,而师兄弟们坐享其成,美名其曰历练我的心境。
说起这个啊,我有道不尽的苦水,一门30几张嘴可不是好伺候的,虽说纯阳门不忌酒色财气,但为了磨练门人的心性,每天粗茶淡饭看似节省,可也架不住信徒的那点香火捐,于是,我利用俗世中的人脉重新做起生意,几年间到也红红火火,产业虽不及全国百强,但在门派驻地周边远近闻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