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沉重的负担和对前路未知的恐惧。
我们真的能逃出去吗?
这念头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不知奔跑了多久,直到双腿灌铅般沉重,肺部火辣辣地疼,身后的村庄早已不见半点灯火。
我们才在一处相对平坦、林木稍疏的山坳里停下。
高度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一直强压着的生理需求瞬间汹涌而至。
膀胱胀得发痛。
“你……你待在这儿别动,我去……去方便一下。”
我指了指旁边一块大石头,声音嘶哑。
嫂子蜷缩在石头旁,抱着膝盖,无声地点点头,眼神依旧惊惶不安。
我借着惨淡的月光,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十几步外一片更为浓密的灌木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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