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飘忽起来,带着一丝遥远的委屈,
“每隔些年,就要挑一个姑娘,送去给洞神当新娘。”
“那年,他们挑中了我。可我才……七岁啊!”
那声“七岁”里,压抑着难以言说的怨愤和悲凉。
或许,她恨的不只是那些村民,还有那些将她送入虎口的至亲吧?
“更可笑的是……”
红姐的拳头无声地攥紧,指节发白,
“等我被送进那‘神洞’,才发现所谓的洞神,不过是一伙外乡人贩子假扮的!”
“一气之下,我跳了涧……成了寨子里第一个逃出来的‘落花洞女’!”
她的话语里,是对人贩子的切齿痛恨,更是对愚昧乡民的无奈与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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