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小小的少年里，澄澈的眸中闪烁着泪光，“姐，你还疼吗？”
他不知道怀孕有多辛苦，也不知道流产对身体的伤害有多大，但光听着，苏浩宇就心疼自己的姐姐。
自己生病时，姐姐常常陪伴在床前，而姐姐生病时呢，只有她一个人。
那会儿姐姐都在想什么。
苏倾遥不想把火气撒在弟弟身上，但也不想再面对冷漠的母亲，“早就不疼了。”
“愚蠢的活在幻想里醒不过来，最疼。”
苏浩宇看着姐姐关门走远，心揪了起来。
然后他不赞同地看着母亲，“妈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姐姐！姐姐难道不是你的孩子吗？你说姐姐的时候没有零点一秒的痛心吗？”
高慧君嘴唇微张，想解释什么，心中一闪而过的愧疚。
但这种愧疚持续的时间太过于短暂，很快就被女儿忤逆自己的不爽给替代。
“浩宇，你姐姐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对她，她都只能承受。妈也是这样过来的，你当年奶奶打我的时候，是你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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