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不屑。
“与其关心我的老婆,倒不如回家看看你家里还剩谁!”
苏大强马上警惕起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对于他家后续的情况,我自然再了解不过,就故作同情地说。
“你老婆跟着你们隔壁的老王走了,临走时还带走了他和老王共同的孩子苏小强,听说你在监狱里非常惦记苏小强?”
电话那边原地破防。
“贱人野种,老子这就去给他们放血!”
这与我何干?
我随意挂掉了电话,然后把这号码拉黑。
自从和温冷然提出离婚以来,一直在伤与痛之间徘徊,从来没有这么放松的时候,我倒在。客厅里的沙发床上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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