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教我做事吗?”
马景涛苦笑了一声。
“当年我的律所被樱花国的鹰司不凡在国际法庭上虐菜,若不是继律师仗义执言,不但律所会垮,我马某人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这一切我都记着。”
我无所谓地说。
“那只不过是一场生意,你给了钱我为你辩护,各取所需!”
马景涛急着辩解。
“在我心里不仅是一场生意,你是我律所的救命恩人!”
我仿佛听到了本世纪最大的笑话,忍不住笑出声来。
“原来马总还记得呀,我太感动了!就冲你记着我这个矫情的份上,我要不要准备一张一百亿的支票给你‘捎’去呀!”
我把那个烧字读得相当重,马景涛马上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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