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冷然的眼睛里闪现出一丝轻蔑。
“纪久昇,你又搞什么花样?烦不烦呀!”
也许是伤得太久了,这种穿心一般的毒刺,我居然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嘴角一扯,牵动了脸上的伤势,我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
纪久昇!
我暗自叫着自己的名字。
安静!
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这样的妻子和女儿,我都不要了。
我尽量调整自己的语调,就像夫妻日常对话一样。
“你把别的男人领到了我们的卧室,让他穿我的衣服,抢我的女儿,玩我的妻子,你还嫌我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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