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还没落,他的膝盖一软就要栽倒,温冷然立刻扶住他,转头就冲我吼。
“纪久昇你有病吧!没看到他难受吗?你到底要把他逼到什么地步啊!”
“一个男人这么小肚鸡肠,他都难受成这样了你还容不下他!”
她气的呼吸都在抖:“我发现你后来真是越来越不尊重我了,根本看不上我的朋友!”
滚烫的粥碗被塞到我的手里,没有任何征兆,瓷面烫的掌心发麻。
我盯着碗里漂浮的枸杞,一颗早已麻木的心,又狠狠的抽痛了两下。
“可,那是我们的房间,而且他穿的还是我的睡衣…”
“那又怎么了?”
温冷然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将陈子奕小心翼翼的扶到床上:“有什么大不了的,子奕又不是外人。”
是,他不是外人,他从来都不是外人,这个家,我才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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