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的她心痒难耐,也将她从游离的状态烧了出来。
“醒了,世子您终于醒了。”众太医三三两两的都挤到榻前,企图一睹这奇迹。
老太医更是激动得老泪纵横,把脉的手一直未从秦骧岳腕间离开:“脉象虽弱,但生机已续,好啊,好啊...”
定柯是坐在地上又哭又笑,星羽立在旁边像在看一个傻子。
基本上所有人都被秦骧岳吸引了注意力,除了他本人。
秦骧岳虚弱地喘着气,眼神绕过前面快要堵成一面墙的众人,目标明确地钉在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站在榻边的荆白练身上。
那眼神复杂极了。
自己被她所救的意外有之、劫后余生的欣喜有之、被轻薄的羞怒有之。
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
他艰难地抬起没受伤的手,指了指殿门方向,声音很轻,却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嗓子里蹦出来的。
“出、去,看、见、你、就、心、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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