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骧岳连呼出的那一小口气都是冷的,像一朵轻盈的羽毛七拐八拐地钻进了白练的耳朵。
一下一下,刮擦着她的耳膜。
殿内平静的落针可闻,白练却仿佛感受到了风。
仅这一下,白练便觉得自己的心从高空坠落,她慌忙起身。
却不知秦骧岳哪来那么大的劲儿,用力将人又拽了下来。
白练诧异地看向他。
眼前的男人苍白极了,孱弱极了。
这会儿看上去,淡若琉璃的眸越发朦胧,双唇因为沾染了鲜血,红的刺眼
像画在白纸上的墨画,惊心动魄。
乌发垂落,粘在胸口,是白净上唯一的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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