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一向沉稳的青年此刻竟泪流满面,六神无主地在宫门那儿来回打转,还时不时往诏狱那个方向看。
“定柯,何事惊慌?”荆白练心头一紧。
定柯的样子她老远便看见了,估摸着是专门在这儿等她呢。
“将军,将军救命啊。”
定柯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扑通跪倒。
“世子,世子他…太医说…怕是不好了。气息越来越弱,药石罔效啊。”
秦骧岳不行了?
荆白练眉峰紧蹙。
她虽与此人不算亲近,但今日他好歹替她挡过冰桶。
即便用处不大,但这份恩情,她认。
回想起今日,秦骧岳的确言语寥寥,血却吐得格外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