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看余素水一眼,只是握着那支玉簪的手,猛地抬起,然后重重地拍在两人之间的地面上。
簪子瞬间应声而断,碎成两截!
荆白练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碎裂的玉簪,又看向囚笼中那个曾经明媚、如今却面目全非的密友。
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你我之间,自今日起,便如此簪。”
说完,她再不留恋,转身走了出去。
诏狱外的宫道又高又暗,走好几步才能遇见一盏昏暗的灯。
荆白练心里生疼。
她甚至需要扶着墙壁,才能支撑自己走下去。
当年,岚江一战,父母兄长尽数战死,尸骨无存。
嫂嫂与祖母被无知暴民堵在门内唾骂克夫克子、丧门星、卖国贼。
她一个未及笄的少女,不得不擦干眼泪,披上比自己重好多的甲胄,拿起染血的刀枪接替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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