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庆隆帝在她身上却看出一朵雨后枯荷的临渊独立。
永远那么直。
永远那么挺。
永远那么犟。
就和她的兄长和哥哥们一个样,向来学不会如何让皇帝喜爱。
庆隆帝的不耐再也掩饰不住,他拍了拍自己的膝盖,最终指着白练的鼻子道:“荆卿,不可胡言乱语。”
荆白练眉头揪成一团,但她既然敢说这话,便成竹在胸。
李昭在次局中显得极为冲动单纯。
他身为皇帝这些年最为青眼的儿子,朝堂手段不会简单。
怎会如此莽撞轻率地在西南兵权与工部余家之间仅因一张画像便做出如此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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