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视野里,是荆白练骤然放大的、紧闭的双眼,浓密的睫毛在她绯红的脸颊上投下小片阴影。
温热的、柔软的、带着铁锈味的唇瓣紧紧贴覆着他的,气息强势地渡入。
程太医说那是渡气救命。
可,心无杂念,一心救人的人,渡气时会那般投入到闭着眼?甚至注意不到他已经醒了。还咬破了他的唇?
秦骧岳喉结滚动了一下,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混合着羞恼涌上心头。
初吻,他珍藏了十八年的初吻,竟在那样狼狈不堪、毫无风月可言的情境下,被一个心意不通,甚至都算不上熟悉的女人,蛮横地夺走了!
真是,岂有此理?
痛心疾首...
他啪的一声用力合上暗格挡板,动作间牵动伤口,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愤愤然躺回枕上,将锦被拉过头顶,只想把自己与这一切乱七八糟隔绝。
然而,被子温热,一股寒意却毫无征兆地爬上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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