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在那弧度诱人的腰窝,不轻不重地一掐,
“嗯~”怀中美人儿腰肢一软,嗔怪带着点娇慵,“讨厌,人家这般柔弱,将军怎的…半点不懂怜香惜玉?”
月色渐微,东方已显一点鱼青。
朗轩殿外,荆白练倚着一棵银杏树,一手支额。
凉风穿枝过叶,簌簌作响,吹散了昨夜的疲惫。
她想,既是美人在怀,何须怜香惜玉?合该…好好疼爱才是。
然而怀中的美人却骤然变了调。
那柔若点樱的唇瓣,竟发出了天差地别的苍老声音:“将军,世子已脱离危险。您可安心了。”
世子?
他自己不就是世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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