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成栋冷笑一声,看着刚刚围堵自己的众人在马匹冲入那方格外绿的草甸后,四蹄打滑,泥浆四溅。
武会的比试从来没有那么简单,祝家每年都会在上面使些小手段。
在途中便层层筛掉一大群人,这是为何签筹只设三支,也是祝家官途逐渐没落的原因。
明华堂内,平安公主饶有兴致地指点着赛场,明黄的衣袖在阳光下闪耀。
她身旁不远,秦骧岳裹着一件厚厚的狐裘,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斜倚在铺着软垫的宽椅中,仿佛随时会被风吹散。
程老太医寸步不离。
荆家三位嫂嫂坐在下层给商人们备的席位上,面色焦急。
大嫂双手紧紧绞着帕子,目光死死追随着场中时刻变化的第一名的身影。
二嫂性子急,忍不住低声咒骂:“这余家的混账,倒会躲。”
三嫂则默默祈祷,只盼小姑能快些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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