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放心。”她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阿练长大了,不比西南军的任何一个将领差。不比荆家的任何一个子孙差。”
“每次要打仗了,阿练就想,要是你们在,这场仗会怎么打?然后,我能打赢的战役就越来越多啦。”
她说着说着,有些欢心起来,她想把这些好消息通通告诉他们。
穿堂风过,堂外的灯笼摇摇晃晃,吹进来一片早黄的叶子,粘在了白练的衣领处。
她的声音带了几分落寞和乞求:“只是,爹娘,还有哥哥,你们为什么就是不肯来看看阿练呢?”
“难道你们不想阿练吗?”
白练捏起那片叶子,细细抚摸着上面的纹路。
她就这样,在祠堂坐了好久。想起来什么就说什么,没什么说的,便一个人喝着酒。
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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