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白练捏着茶杯的手指,骨节一点点绷紧。
刘泉见她沉默,只当她是听进去了。
又见她虽憔悴却姿容不俗,细细打扮必是个美人。
自己还打着光棍,心思不禁活络起来,语气带上了施舍般的好意:“不过呢,姑娘你也不必太担心。相逢就是缘分嘛!哥哥我叫刘泉,在这京城也算认识几个人。你要是实在……”
“噗——”
他话说到一半,便被一杯带着菊花残渣的茶水,毫无预兆地泼断了。
荆白练将空了的茶杯轻轻放回小桌。
目不斜视:“实在是恶臭难闻。本姑娘请你喝杯茶,给你去去味儿。”
整个茶摊,死寂一片。
所有哄笑、议论,戛然而止。
浅褐色的茶水顺着刘泉的头发、眉毛、鼻梁往下淌,最后渗进了齿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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