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做,就该做得滴水不漏。”
“朕刚收到消息,秦骧岳,差点就真死在你的好太医手里了,可...又是差点,你派去的蠢货,还被荆白练生擒了。”
敏妃如坠冰窟,挣扎着支起上半身,语无伦次地辩解:“嫔妾…嫔妾实在没想到,我明明…明明把他全家都…还给他灌了药,怎么会失手?是嫔妾思虑……”
“滚去冷宫。”皇帝干脆地截断了她的话,处理这个陪伴多年的女人时,他的语气依旧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
“静思己过。至于那个太医…他会替你,把该担的罪责,都担干净的。”
说罢,他厌倦地阖上眼,挥了挥手,像挥掉闹人的蚊蝇。
总管太监王福轻轻上前,对着敏嫔做了个请的手势。
下一秒,又两个黑影,不待她做出反应,熟练地拖人离开。
养心殿重归死寂,只剩下烛火在空旷中不安地跳动。
皇帝他缓缓起身,踱至窗边,望着外面浓得化不开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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