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荆白练的声音突然提高。
“臣女多年征战在外,对宫中布局一无所知。即使醉酒,也不可能丢下自己的随从,并在举办宴会,众目睽睽之际,独自找到这宫殿,更不会在这儿“偏偏”遇上秦世子。”
她猛地转向余素水:“是一个小丫鬟说,我多年闺中密友余家妹妹找我,我才...”
“你胡说!”跪在一旁的余素水尖叫着打断,已然没有了刚进来时的胜券在握和温婉端庄。
“我从未派人找你!”
殿内瞬间安静。
荆白练缓缓勾起唇角:“素水妹妹,我只说是你找我,又没说是你害我...”她意味深长地拖长声调,“你慌什么?”
余素水脸色刷白,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
荆白练从袖中取出一物,双手呈上:“臣女在战场上,习惯留个心眼。所以并非全无防备,这是那引路丫鬟的耳坠,看形制是二等宫女所用。”
皇帝示意太监接过。
那枚珍珠耳坠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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