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男人还不断的“嘤咛”着,面色薄红,长发沾染着细小晶莹的汗珠贴在微微跳动的颈侧。
沿着那血脉走下去,是明晰的锁骨,是蓬勃的肌肉,是微微凸起的青筋,是隐晦地带着生命的线条。
荆白练不是圣人,胸膛和下腹的燥热更加凶狠地灼烧着她。
那人就那样躺在那里,什么都做不了,只不断地喘息,似乎已经在呐喊她:“来啊。来摸我啊,来交欢啊。”
明目张胆的邀约。
荆白练颤颤巍巍地伸出手。
她从来不是胆怯的人,只要掀开最后那点遮挡...
指间触碰到皮肉的瞬间,她听到男人突然剧烈起来的喘声。
这突兀的一声让她的理智瞬间清明了几分。
不,不对。
若是赐婚之前,她尽可将人睡了,然后请一道圣旨将人抬如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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