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至清则无鱼,人人都交换,我不换,那我不是死得更快?”
她不懂生活,但她懂人心。
程方彧还真不好反驳,他转念解释说:“他们多数是贫农和中农出身,你是资本家,到杀鸡儆猴的时候,一定会优先拿你开刀。”
“那我不会拉人下水吗?”林昭野振振有词,“再说了,他们要是收拾我,冲着的也是你,程方彧你不行啊。”
程方彧气笑了:“意思是,我现在和你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我还得给你打掩护,助你投机倒把?做你的保护伞?”
这就说得有点言重了。
林昭野清了清嗓子:“那也不必,毕竟我是良民,你是凛然正气的军人。”
虽然程方彧说得极端,但道理她也明白,现在外面的风声这么紧张,她就是有再大的野心,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发挥。
“呵呵,”程方彧阴阳怪气道,“是吗,我看照着你的进度,我们一家都快去蹲大牢了。”
“哎哎哎,别说话这么难听。”
林昭野看程方彧说得太明白,反而不好把话说尽,她突然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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