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野本以为父亲的名声一锤定音,如今看来,她的捐赠似乎另有作用。
她并未继续这个敏感话题,也正是在此刻,她意识到“做”比谋算更重要。
“房子里的东西,除去我能带走的日用品,”林昭野指了指上上下下的家具,“杨伯伯,这些我也捐了吧。”
杨良思看着她的目光都变了。
林昭野自知她的名声不是很好,以前和现在几乎是两个极端,只好自述道:“我要去东北,总要适应新生活,以后再也不能端着大小姐的架子了。”
她故意开玩笑道:“杨伯伯,你可要证明我一心向集体。”
没拍过戏剧,总看过电影。
林昭野想着要诚恳一些,她恰到好处露出几分担心的样子,像是惶恐,又有几分迷茫。
杨良思作为长辈,又想起林家的“榜样作用”,爽朗道:“好,杨伯伯证明。”
这句话说出口颇有分量,
林昭野笑着应下,但马上她就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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