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头汗水，视线不断在墨松和墨程之间切换。
“是……是我的错，葵莲的差价，我……我装进自己腰包了。”
半晌后，男人心一横，还是没敢说真话。
主要是，他哪明白墨松口中‘实话实说’，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管怎么说，墨松墨程都是墨家人，他承担下来，更能保住墨家的颜面，那事后应该不会有事。
听到这话，其他工作人员的表情都有些复杂，是啊，除了这个回答，不可能再有第二个答案。
事实上，现场所有人心里都跟明镜一样，但没人揭穿什么，有个替罪羊就可以了。
“好大的胆子！”
墨松声音一沉，还有几分犹豫，是否有必要继续深查下去。
墨程见状，心中一松，看来这一关是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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