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促的战术口令在黑暗中交错,枪口下的爆闪手电闪着强光,如蛛网般切割着空间。
领头的队员踹开厨房门,战术靴碾过地板上尚未凝固的咖啡渍,马克杯歪倒在桌沿,杯底残液仍冒着微弱的热气。
“Damnit!”HRT队长掀开地下室的活板门,战术手电的光束扫过空荡的水泥地面。
文件柜被清空,电脑主机只剩裸露的机箱,连一根数据线都没留下。
他快步走下楼梯,靴底碾碎了几片未被带走的玻璃渣。
通风管道的栅栏歪斜地挂在墙上,河岸潮湿的腥气从黑黢黢的管道里涌出,像某种嘲弄的吐息。
两个队员走到通风管道旁,很轻易的就把松动的栅栏拆了下来。
手电光照进去,里面已经被挖掘出一条粗糙但工整的地道,内壁用木板加固,地面甚至撒了防滑的碎石。
几个人爬了进去,行进了至少二十多米,然后掀开了另一扇木门。
爬出去后,安那考斯提亚河浑浊的水面近在咫尺。
这时候对讲机里陆续传来各小组的汇报,“车库清空,发现轮胎痕迹往95号公路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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