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条斯理地晃动着酒杯,冰球撞击杯壁发出细微的声响。
窗外,一只红尾鵟掠过湖面,它的影子在CEO的酒杯里一闪而过,就像那些被拒保的病人一样转瞬即逝。
侍者悄无声息地穿梭其间,为这些掌握着千万人医疗命脉的权贵们续上威士忌。
没有人注意到远处山脊的某块岩石后面,一个背着长条形的旅行包的人影,正艰难的往前行进着。
……
斯蒂夫.帕克已经翻过了这座山脊,不过这也让他的体力几乎耗尽。
这个时候已经距离他出发过去了五个小时。
所谓望山跑死马,这小小的一个山脊,他真的是高看了自己。
他瘫坐在一块风化砂岩的阴影里,胸腔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似乎都带着灼烧般的刺痛。
汗水浸透的衬衫紧贴在背上,像一层湿透的裹尸布,头顶上的烈日更是让他已经近乎脱水。
从身后副包里掏出水壶,咕咚咕咚的喝着,有几滴水顺着下巴滑落,立刻被干燥的岩石吸吮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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