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表示不认识你。”狄奥多拉微笑着把玩酒杯,“除非你答应当她的共治皇帝。”
“为什么对我这么执着呢?”阿斯克问。
“你这话问得就有点屑了,团长。”狄奥多拉有些失望,“除了喜欢,还能为什么?”
“可是……”阿斯克沉吟起来,“我是个屑人。”
“团长出乎意料地有自知之明啊。”狄奥多拉扬起眉毛,“不过,我喜欢你,跟你是不是个屑人没有关系。”
“那是跟帝国利益有关?”阿斯克问。
“跟我本人的择偶观有关。”狄奥多拉回答说道,“如果我不喜欢的话,哪怕用整个帝国来换都没用。”
侍者已经端着酒过来了。狄奥多拉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笑道:
“可惜我喜欢上了一个屑人,有什么办法呢?”
“说起来,我有些奇怪。”扛不住她的直球表白,阿斯克只能转移话题,“你没有戴面具啊,周围的君士坦丁堡市民认不出你吗?”
“我戴了这个。”狄奥多拉指了指左手食指上的钻戒,“它被施加恒定了一个心灵盲区法术,相当于心灵II的等级,可以让级别不够的超凡者自动忽略我的面容,甚至是存在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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