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腰
救护车的警笛声划破了夜晚的宁静,也撕扯着黄初礼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她紧紧握着担架上蒋津年冰凉的手,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和紧闭的双眼,泪水模糊了视线,却洗刷不掉心里的恐惧和自责。
“津年马上就到医院了,求你,千万别有事……”她哽咽着,声音破碎不堪,一遍遍重复着无意义的祈祷,仿佛这样才能抓住一点点微弱的希望。
沈梦坐在一旁,同样泪眼模糊,紧紧握着儿子的另一只手,口中念念有词,祈求着各方神佛的保佑。
陈景深没有跟上车,他站在蒋家老宅的院子里,颧骨处的红肿和嘴角的血迹在灯光下格外刺眼,看着远去的救护车,眼神复杂难辨。
黄初礼在极度慌乱中,只来得及对他仓促地说了一句:“景深,拜托你……照顾一下想想!”
便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投向了那个倒下的男人。
他摸了摸疼痛的脸颊,一丝晦暗掠过眼底。
他成功了,成功地重创了蒋津年,可为什么,看到黄初礼那崩溃绝望的样子,他心里没有预期的快意,反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
他转身回到屋内,看到想想小小的身影还躲在门后,瑟瑟发抖,大眼睛里充满了惊恐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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