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时候,黄初礼接待了一个奇怪的病人。
问他什么都不回答,检查也没有任何问题,但就是不出声让她离开,并且眼神也是冰冷至极。
就在她想要叫保安的时候,是陈景深急切过来解了围,让她先离开。
黄初礼回到办公室,脑海里却不时闪过刚才那个病人阴沉的眼神和陈景深过于凝重的反应。
那眼神不像求医,倒像是……某种无声的警告或审视,让她莫名感到一股寒意,如细密的冰刺沿着脊椎悄然爬升。
“黄主任,您没事吧?”一旁的小护士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刚才那个病人真的好奇怪,挂号进来就说要找您,问他哪里不舒服也不说,就直勾勾盯着人看,怪瘆人的。”
黄初礼敛起心神,摇了摇头,试图驱散那不适感:“可能只是性格比较内向吧,别多想,准备一下,下一个病人该到了。”
她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拉回到工作中,毕竟还有更多的病人在等待。
与此同时,陈景深的办公室内,气氛降至冰点。
门一关上,陈景深脸上惯常的温和面具彻底碎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力压抑的惊慌与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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