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亚赶忙改了口:“是,二公子,属下包下了最大的那间客栈。”
“果然还得是你懂我。”李叙白长眉一轩,换好了宋时雨给他准备的衣裳,哈哈笑着跳下了车,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气焰嚣张的往馆驿走去。
走近了馆驿,李叙白这才明白柳金亚方才那话的意思。
这里正处于官道的大弯道的一片空地上,占地面积极广,旗帘招展,丝竹声声,既有富丽堂皇的高楼广厦,也有蓬户柴门的陋室茅屋。
柳金亚包下的那家客栈是这里最大的,站在门口,就能感觉到客栈的堂皇和深幽。
这是一种矛盾而又奇妙的融合。
漆黑如墨的匾额上头用泥金描了四个字:“聚宝客栈”
客栈的一楼大堂灯火通明,觥筹交错,酒香、饭菜香甚至脂粉香混合交杂。
李叙白站在客栈门口,先是被那意图直白的店名给逗笑了,继而被那浓重而奇怪的味道熏了个踉跄。
大堂嘈杂一片,最前头的台子上,乐师们弹奏着一曲婉转而深情的曲子,有几个衣着暴露的舞女搔首弄姿,冲着大堂的人颦颦露出妩媚的笑脸。
李叙白和郑景同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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