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两辆颇为贵气的马车,引来众人的频频侧目。
时辰尚早,贵人们没这么早出城的,可这两辆马车看起来非富即贵,车上又没什么徽记,不禁引起了许多人好奇的猜测。
外头的人是如何揣测的并不要紧,要紧的是马车里的气氛极为凝重而诡异。
李叙白板着脸磨着牙,等着对面的郑景同。
郑景同讪讪笑着,一言不发。
李叙白咬牙切齿的问道:“合着昨天夜里你摆了一桌鸿门宴,就是为了绑我出城?”
郑景同嘿嘿一笑:“没法子啊,差事落到了咱们武德司头上,总得有人去办不是?武德司里里外外都是熟面孔,只有大人和卑职几人脸生,这回这份功劳,就该是大人的。”
“功劳!”李叙白气急败坏的重重砸了下车壁,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不甘心的压低了声音喝道:“杀人,抢劫官盐!你管这叫功劳!”
“哎哟,我的大人哟!”郑景同赶紧捂住了李叙白的嘴,掀开车帘一角,警惕的望了望四周。
此时马车已经驶出了城门,正往官道上驶去,周围并没有几个人。
他这才放了心,转头苦劝李叙白:“大人,虽说案子难查了些,可当真没什么凶险,大人,下官都安排好了,咱们这一路扮作南下的商贾,大人只管扮纨绔,大吃大喝游山玩水,再放出风去要收盐,自然有人找上门来的,剩下的事,下官来料理,大人,兵不血刃就能立下大功一件,说不定再次回京,指挥使就是大人的囊中之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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