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味?”李叙白也疑惑了:“谁好好的往土里撒药汤子?”
王汝凯皱紧了眉头,神情阴晴不定:“这草药闻着并不像是治病救人的药,说白了,不像是给人吃的药。”
“那能分辨出都是什么药吗?”李叙白问道。
王汝凯仔细捻了捻泥土。
土腥味儿混合着微不可查的草药味儿,直往他的鼻孔里钻。
王汝凯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最后失望的摇了摇头:“我分辨不出来,术业有专攻,我是给人瞧病的,不是给牲口瞧病的,这种牲口吃的药,我并不精通。”
李叙白想了想,问道:“那,医官院里哪位医官擅长给牲口瞧病?”
听到这话,王汝凯一下子就炸了,气的胡须直抖:“你是在侮辱我们医官院吗?我们医官院那都是给人瞧病的,医术都是顶好的!”
李叙白吓了一跳,唯恐这老头儿一口气上不来,真的气厥过去了,赶忙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陪着笑脸问道:“不是,我这不是不懂吗,不知者无罪,你老人家可不是这么小心眼儿的人啊。”
王汝凯哼了一声:“我知道你着急,事关重大,我不怪你,你要找给牲口瞧病的,那得去太仆寺,那有专门给官家养马的,自然也会给马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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