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谢苏恒缓了口气,惨然道。
“我是不懂。”李叙白唏嘘道:“可我懂谢夫人的话。”他微微一顿,心知这谢苏恒的嘴,不用刑是撬不开了,便不再多啰嗦什么了,平静道:“季副尉,动刑吧。”
季青临应了一声,吩咐司卒将谢苏恒绑到刑架上。
司卒的手刚刚按到谢苏恒的身上,他突然脸色一白,大喝了一声:“等等!”
李叙白坐了下来,看着谢苏恒道:“怎么,谢大人这是想通了?”
“......”谢苏恒佝偻着背,抬眼看着李叙白,一字一句道:“那夜慧娘出丑,李大人帮了下官,下官承大人的情,现在,下官想问大人,若是下官说出实情,认罪伏法,大人可否给下官一个承诺,赦免下官的家人亲眷?”
听到这话,李叙白和季青临对视了一眼。
“好,本官答应你,此案只处置你一人,绝不牵连你的家人。”李叙白想了片刻,应下了谢苏恒的话。
听到了李叙白的承诺,谢苏恒神情一松,一直紧绷着的心神顿时断了,他跌坐在了地上,长长的透了口气。
“这件事,要从慧娘出丑的那夜说起。”谢苏恒的脸上满是疲惫和麻木,口舌发干,声音艰涩道:“慧娘出丑,关进了武德司司狱,当夜,台院御史罗崇勋过府,与下官一叙,说出了一件极具诱惑力的惊人之事,让下官无力回绝。”
“什么惊人之事?”李叙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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