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伯都快吓哭了,摇着头道:“草民,草民真的不知道啊。”
“砰”的一声,李叙白重重的砸了一下桌案,拍的自己手掌都麻了,怒不可遏的痛骂道:“说,你们是不是合起伙来要给本官下毒,要毒死本官!”
麻伯吓的哆嗦了一下,瘫软在地,半晌动弹不了。
他是目不识丁,又不是傻,那人把信塞给他的时候,虽然没有说别的,但那句话交代的郑重其事,眼睛里的杀意藏都藏不住。
他一猜,就猜出了那人究竟想干什么。
“大人啊,草民有罪,草民是真的害怕,不敢说啊,草民,草民真的不知道啊。草民有罪,草民知罪了。大人,大人,咱们是邻居啊,以前是邻居啊。”麻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说话颠三倒四的。
他怕极了。
既怕李叙白不肯救他,更怕李叙白也不肯救麻大郎。
李叙白对麻伯在想什么心知肚明,他没有戳破,只无声的等着季青临。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季青临便气喘吁吁的回来了,身后跟着当时去传唤麻家人的四个司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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