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雨迟疑了片刻,疑惑不解道:“于平阁倒是没有什么别的异常,他先是回了家,的确是去给他的母亲磕了头,说了半个时辰的话,又把家里的事情都安顿好了,才出门往咱们家里来了。”
李叙白凝神问道:“他没有成婚么?”
宋时雨摇了摇头:“没有,他家人口简单,他是家中长子,下头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父亲早亡,寡母拉扯他们兄妹长大,他的大弟二十岁,已经考中了举人,在准备明年的春闱了,二弟十七岁也中了秀才,准备明年下场,妹妹十五岁,在相看人家了。”
“生活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十分的安稳,已经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日了,”李叙白若有所思道:“的确没有必要铤而走险。”
“不错。”宋时雨点了点头。
“那你方才说于平阁倒是没有什么异常,也就是说别人有异常?”李叙白敏锐的察觉到了宋时雨话中的未竟之意。
宋时雨的眉心紧蹙着,疑惑之色更深了:“你还记得当初按住你手脚的两个司卒吗?”
李叙白偏着头,想了想:“记得,两个人个头差不多,只是一个是容长脸,眼神飘忽不定,看起来不太稳重的样子,另一个是方脸,眼睛不大,看起来很是憨厚。”
宋时雨道:“对,就是那个看起来憨厚的司卒,我发现他离开之后,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去了槐花巷里的一户人家,呆了有一刻的功夫便出来了,出来时看起来似乎轻松了些。”
“槐花巷,槐花巷有谁?”李叙白也有点蒙。
宋时雨道:“我看了那户人家的门匾,写的是张府两个字,看规制是个六品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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